• Aug 29 Sat 2015 23:33
  • 隨感

時常在想,如果沒有愛的人生會多麼蒼白和無奈!很多人為愛為情傷時會說不如做傻子!不過我總是覺得那些智力障礙的人其實應該比別的殘疾更可憐:他們不知道愛,不會知道愛是多美好的東西!活的和一棵草沒什麼分別!
  很多愛裡,無疑母愛是最為博大和無私的那種!永遠不後悔為女人:可以享受承載母愛的時候還會有做母親才體會到的那種難以言表的苦樂,那種自豪和喜悅!感謝上蒼給女人的是顆溫暖柔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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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九十五歲忌日快到了,我又想起了他。
小時候我家在農村。祖父是個木匠,他矮矮的身材,飽經風霜的臉上刻滿了皺紋,一雙大手粗糙而且開裂。每當放學回家,我們弟兄三人總愛纏著祖父,因為他做工回來,常能變戲法似的“變”出些糖果,哄得我們圍著他亂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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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長時間都以為,那種被人叫做老鴰枕頭的石頭,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黑老鴰的嘴裡,每天含著睡覺的枕頭,在天上飛去來兮,一不小心,就從嘴裡掉出來,落在某處不為人知的地方。我弄不明白,為何黑老鴰總愛貪睡,它的枕頭橢圓而扁,光滑如玉。恰巧撿到二三個這樣的小石頭,放在衣兜裡會有“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起在我奔跑的童年裡。
魯西南湖畔的漁樵婦雛,至今管它叫做老鴰枕頭。這樣會發出聲音的小石頭,本身藏有難以破解的古今故事,如果再與神秘莫測的黑老鴰聯繫在一起,那故事肯定引人入勝,讓人浮想聯翩。其實,湖畔的石頭都會發出聲音的,只是需要細微的觀察而已。它們作為大地的骨頭,被人寄托很多希望,所以石頭開口尖叫,也是意料之中的。鄉村民間,石頭材質的用具較多,它們從 “吱呀”聲中喚醒黎明。一位老者,揣好黑棉襖走出小屋,他拾起院子裡的糞箕子,拉開露出漆底原色的宅門。這門槽窩發出的“吱呀”聲,好似一聲輕歎,揭開了湖畔的昨天。接著,女人們陸續走出各自的小屋,院子裡響起堆窩子沉悶而有節奏的聲音,豆扁兒的清澀味瀰漫起來,滋養著這戶農耕小院。石碾“嗡嗡”地轉動起來,緩慢而有力,碾盤上小麥歡快地叫,碾道上驢兒跟著叫,這是農家才能體會到的享樂,舒心和塌實。湖陵小鎮上,過去有不少碌?,停在路邊和場院地上,女人們鋪好泡得水淋淋的葦子,彎腰費力地推它。壓扁葦子的聲音,特別地悅耳動聽,像村南頭新娶的媳婦,快樂的發出難以隱忍的呻吟。它們只有這樣受罪,才能蛻變為無所不能的蔑子,編織成受人喜愛的葦席和獨籠。井口上,放置有提桶的井桿,它的後面,栓著兩塊沉重的石頭,木桶小心地放進井口,提桿隨之放下,石頭的使命,在一聲悶喝之中完成。我上小學的時候,經常無課,就跑到古運河的河灘上閒逛,看到一片瓦礫般的薄石片,撿起來,用盡力氣打水漂。石片在水面上“啪打,啪打”地行走,讓我想起沿街行走的快樂流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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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來,心緒甚是不佳。只有一縷淡淡的喜悅,更多的是煩躁、苦悶、憂愁。晚上,我沖完涼,渾身舒暢了不少,心海十分的寧靜。我輕輕地走出家門。
“家鄉的天地裡該有另一番心境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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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坐房中,一杯清茶,一本好書,便是整個世界。
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要做點什麼的,世界太大,腦袋有太小,裝不下整個兒,容下你的笑貌卻是可以的,不知怎麼的,總佔據我整個腦海的是你的回憶,是因為思念嗎?或許吧,思念這種東西,我無法有與語言做一詮釋,因為那只是一種感覺。我也無法撲捉這一瞬的心境,或許是因為此刻的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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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天,一直是晴朗的,陽光總是那樣沒有任何遮礙的照下來,天空明淨而高遠。如果你留心路邊一棵棵落光了葉子的樹,它光禿禿的黑色枝椏,直伸向天空。這時蔚藍如海面的天空做底板,枝椏如同精心描上去,看上去,總覺是一副寫意畫,如果在枝椏中間,再有一兩個鳥窩,偶聽到那些靈動的小生命“啾啾”地鳴叫,內心便會在這寒冷的冬季生出許多溫暖與喜悅。
每天早上去公園晨練時,總是要在那棵銀杏樹下打羽毛球,每次,遠遠地,我便開始注視它,它高大偉岸,枝椏卻從不旁逸斜出,彷彿樹桿對它們早有約定,都是在一個高度一起向上伸展與生長,直指雲端。一年四季,我看著它在春天時吐出嫩芽,夏天的茂密與旺盛,秋天的泛黃與飄落,冬天的寧靜與淡然。每次從樹下走過,總是充滿了感慨與敬畏。每次揚起球拍,整棵樹映入眼簾,總是想,這棵樹是從什麼時候就站在這裡呢?在等待著什麼呢?歲月無情,已在你身上刻下了一道道年輪,可是你依然年復一年地站在這裡,獨自撐起一方綠蔭,讓風有了琴弦,可以彈奏天籟之音,讓鳥有了家園,可以繁衍生息。讓空曠的大地有了一個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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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9 Sat 2015 14:24
  • 飄雪

飄落的過程是失蹤的過程,這就是天堂裡的雪嗎?喜歡雪的人卻與雪擦肩而過,這也許就是宿命。雪的狀態以蒸發的形式摧冷我,白色的畫面用黑夜作背景,於是我活在黑與白的兩極。
渴望有一場覆蓋,降臨在我悄然而至的夢中。那夜翻閱《最後的罌粟》,印象派畫家冷冰川的畫以及祝勇略帶意識流的文字,絕配的暢想,竟然與我生活的兩極不謀而合。我不懂畫技也不知文字到底有什麼魔力,只知道當我遇見它時,心靈產生一種共振。這就促使我握住那美麗妖艷的罌粟花,同情地看著她被人類的貪慾吞沒,人類的眼中她是罪惡的代名詞。上天創造她時就預想要給人類最不堪的一擊,黑夜因此有了如花一樣美麗心痛的傷口,只有特殊的靈魂才能夠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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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見你此刻的表情,更感受不到你此刻的心情。
我只知道我的心,已經隨著這沒有感情的文字碎成無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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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是在京東通州的爺爺、奶奶家度過的,那裡的一草一木和如煙的樁樁往事,都深深留在我記憶的長河裡,然而給我印象最深的則是家鄉東頭那片讓我充滿深情且終身難忘的棗樹林。
爺爺家的農家小院大門外最初是一條南北走向的馬車道,彎彎曲曲可達通州縣城。與小院門樓相對應的,便是那片洋溢著勃勃生機的紅棗樹林。這片約有1畝多地的棗樹林,是爺爺年輕時栽下的,經過多年的風風雨雨一棵棵少說也有碗口般粗細。聽奶奶講,這片棗樹林,在早兒原本是一塊顆粒不收的河灘石卵地,歸一在當時有權有勢的大戶人家所有。後來爺爺眼看這塊老沙地年復一年就這麼荒著,覺得挺可惜的,於是狠了狠心,一咬牙,硬是從親朋好友那裡東挪西借花了十五塊“袁大頭”買下了沙地。為這件事兒,一時間竟成了左鄰右舍茶餘飯後的笑料,更有好事者笑爺爺是老憨。可爺爺在鄉鄰們面前特自信地說:“要說這塊老沙地長不好莊稼,我自認倒霉,但是我敢打保票,它能長好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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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是不經意間出現的詩句,與照片無關,與我無關。
大概每個喜歡寫文的人,都有這樣夜深的靜思,好像世界都睡了,清風明月間只剩了一個自己,可以安靜地似一片投在牆上的影子,也許有一氣呵成的句子,也許只是這樣坐著,心裡情緒瀰漫,濃濃淡淡,或可說,或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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